一辈子很长,我想陪你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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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罗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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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但有些女人是水泥做的。
米开朗就是这样。天降大雨,一群女生堵在教学楼口,娇滴滴打电话,让男友来接。没男友的,呆望雨景,神情惆怅。米开朗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嚷:“让让,我要去接我男人。”
然后,她撑伞冲进雨中,风风火火走远。
在一家杂志社,我认识了米开朗的男人小叙。
小叙与众不同,大学就读新闻系,却常写科幻故事,慢慢成了资深撰稿人。
其实他是个宅男,呆在家里想未来。偶尔出门,骑着电瓶车,沿着新华路、马鞍路、泰升路兜一圈,号称新马泰自驾游。
有年五一,小叙和米开朗去旅游。一路堵车,短途堵成长途。晚上投宿度假村,房间已满,俩人只好在走廊打地铺。折腾一宿没睡好,天明徒步进古镇,五月的阳光已经很烫,人陷在人浪中,举步维艰。
小叙说缺氧想回家。米开朗不同意,俩人争执起来。
争来争去,米开朗心情败坏,赌气说:“你不玩,我自己玩!”然后跑回度假村,驾车漫无目的游走,上高速下高速,兜兜转转,夜里居然到了西安。
她没带现金,在市区找到家银行,下车在ATM机上取钱,不料冲出个劫匪来。俩人交手,米开朗出拳凶猛,两三下将劫匪击倒。然后,她淡定地取钱,点钱,打印凭条。边操作边用脚踢劫匪,一脚比一脚狠。
劫匪蜷缩一团,欲哭无泪,盼她快点操作完。
车后备箱有尼龙绳,米开朗将劫匪捆成粽子,塞进车里。然后发动汽车,开往派出所。
劫匪哀求:“放了我吧姐,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
米开朗说:“那不行。放了你,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做事,一向很彻底。”
劫匪泪流满面,说自己算过命,最近感情要遇到挫折,会被一个女人伤得很深。果然是这样。
2
后来,小叙告诉我,米开朗出生体育世家。老爸是拳击教练,大哥是搏击运动员,她本人练跆拳道多年,是黑带五段。
大一时,小叙交了个女朋友。相处半年,女友嫌他缺乏男人味,毅然劈腿。
小叙发了狠,去学院的健身房练器械。可天生体弱,苦练数月,也没长出肌肉来。肌肉男们挖苦嘲讽,笑得合不拢嘴。
米开朗站出来,冷冷地说:“做人要厚道,谁再笑,我让他下巴脱臼,永远合不拢嘴。”
大家深知她的厉害,哄笑散去。
小叙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就和米开朗好上了。
毕业吃散伙饭,小叙喝醉,坐在学院河边的桥墩上不肯走,嚷嚷说要抓住青春不放手。谁劝都没用,米开朗果断冲上前,二话不说,扛起小叙就走。
夜风中,她脚步如飞,红裙飘拂,看上去英姿飒爽。
旁人看来,小叙一直处于米开朗的保护中。
其实不然,在一起三年,米开朗伤过小叙两次。一次是小叙兴之所至,悄悄从背后抱住米开朗。米开朗不知是谁,但反应奇快,迅疾将小叙放翻。小叙在家躺了三天。
另一次俩人玩闹,米开朗失手掰断了小叙的手腕。
大家很为小叙的未来担心。
小叙却不在意。有次在影院,碰到前任女友,挽着个猛男。小叙默默注视,拿饮料瓶的手发着抖。
米开朗夺过饮料,拧开瓶盖说:“你前任眼光真差劲。”
小叙问:“怎么差?”
米开朗说:“她男人那张脸,像在硫酸里泡过,西宁好的白癜风医院专业治疗白癜风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