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翻译的,不要忘记第二基本功

译只喵说到学外语的基本功,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是对另外一种语言听说读写的熟练掌握。但是翻译的基本功,你又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是翻译的基本功?回答无疑是:熟练掌握中外两种乃至多种语言文字,以及了解翻译学的基本理论,并能恰当地加以运用。

这样说当然没错,但是在现代复杂的翻译实践中,仅有这些显然还不够,还要求译者重视语言学和翻译学以外的社会因素。

这是因为,翻译是一种社会性劳动,翻译的成果,并不是由译者自己享用,译作是给别人看的。

也就是说,译者从事翻译的劳动,必须经过传播并被他人所接受,才能实现其价值;要想翻译获得预期的效果,就必须经历“翻译——传播——接受”这样一个过程。

而在传播(含出版)过程中,翻译应遵循的不仅仅是翻译学那些原理,还应该受到传播领域相关规则的制约。对于后者,我把它统称为“社会因素”,并把处理好这些非翻译学术因素对翻译影响的能力,概括为“翻译的第二基本功”。

对于“翻译的第二基本功”,我认为应该包含以下几个方面:

善于解读文字以外的文化含义

理解文字的义项,可以借助词典,而对文字以外的其他含义,就需要译者参照原文的背景、上下文的连贯、以及译者自己的文化修养来判断。这种文化解读要求注意:

第一某些词在不同年代有不同的诠释

如美国辛克莱·刘易斯的名著《大街》中有个词missions,台湾、上海的两种译本都译为“教堂”,而樊培绪的译本则译为“布道区”,理由是据他了解,上世纪年代美国小镇上,“missions”还包括了教会学校、信徒避难所、教会福利设施等宗教活动区,比“教堂”要大得多,译“布道区”似更准确。

第二某些词在不同环境下含义会有变化

《尤利西斯》中有句“FrenchLetter”。乾夫妇在笫9章、穆利根身处图书馆嘲笑穆尔教授这种环境中,将它译为“法国文学”;但在笫14章、莫莉深夜床上提醒自己要查看布卢姆的口袋时,这个词,萧乾夫妇改译为“法国信”,但加注:又有“保险套”之意,而此处金隄则直译为“保险套”。同一个词,不同环境,名家却给出了不同的译法。

笫三某些典故或专用词组有约定俗成的特指含义

如Monteggia,有篇医学译文参照发音译为“蒙太奇损伤”,自然费解。行家知道,这是一个医学专用词,称为“孟氏骨折”。再引译界一则有趣的往事。

早年赵景琛曾把MilkyWay照字面译为“牛奶路”,其实它是指鹊桥相会的“银河”,以至鲁迅为此事写了一首幽默的打油诗:“可怜织女星,化为马郎妇。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类似事例还有很多。

第四传统义项以外还会有非常用义

如arms,传统都指武器。欧洲一位伯爵家门前挂着arms,其上还画有7只燕子。一位译者将其译为“七燕子武器”,按传统义项看没错,但后来有人查证,才知这一家曾出过七位受爵名人,门前图案,应为“七燕族徽”。

此处arms应取其非常用义。在翻译俚语时,这种情形尤属多见,足显翻译之难。

努力提高目标读者的接受效果

既然译文是给读者看的,那就要尽量让读者看懂,能接受。曾有人主张中外文对应翻译,结果译文生硬、别扭、难懂,这就削弱甚至丧失了传播效果,对此我并不赞成。

依照接受美学的观点,读者的接受程度,是衡量创作和翻译成功与否的重要尺度。

翻译尤其是文学翻译,仅仅完成文字层面的转换是不够的,还必须让目标读者接收到作者想要传达的全部信息;而译者对这些信息的捕捉和理解,正是译者需要努力掌握的又一项基本功。它包括:

第一译文设计要充分体现人物个性

成功的翻译,其译文应该能体现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例如,美国名著《红字》中有一句“Goodwives”,这个词太熟了,燕山版译为“诸位太太”,没错。

但是此处的上文是讲一些主妇们讲话粗鲁,出语泼辣,燕山版这种译法显得太软了。译林版则译为“娘儿们”,虽只三个字,却把人物的泼辣劲显示出来了。

还有个有争议的译例。杨绛先生在《堂吉诃德》中,曾把西班牙成语“conlospelosenelpecho”译为“胸上长毛”,林一安认为这是误译,应译“男子汉气概”,这个争论一度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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