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老公总是喜欢夜里,上床做一些不能说的

1

痛!

浑身都像是被巨物碾压过般。

撕裂般的痛楚从脊尾蔓延至全身,让人呼吸渐促!

睁开眼——

一双灰色不带情绪的眸子,印入瞳孔。这双眼睛平静的不沾染任何情欲,却犹如野兽,凡是被它盯上,都有种坠入冰窟般的冷意……

“放……放开我!”

苏莜莜感觉到某处的灼人的疼痛,猛然发现自己是什么处境,拼命的挣扎起来。

明明灭灭的灯火,与摇曳的红色帷帐相互辉映。

室壁上放大了男人如青铜铁壁身影,那身影凶残嗜血,丝毫不顾女人的死活。瞳孔深处的血色一闪而逝,无视女人的哽咽哀鸣。

苏莜莜脑子嗡嗡嗡一片,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委身于陌生男人身下。

“放开?”

男人开口,他喑哑的语调,幽幽浮在苏莜莜的耳畔。

阴冷阴鸷的眸光,冷漠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你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呢?”

他讥讽道,“倒是使出来让本王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言所说,是妖媚之身!”

什么妖媚?什么勾引,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龙柒柒,你不是拼了命的想嫁本王吗?既然如此,本王如你所愿!”

一个深入,痛的苏莜莜翻了白眼。

痛!

但还不等苏莜莜晕厥过去。

她那张俏丽却苍白的小脸就被鹰隼般的视线锁住。他想到瑛蔓,因为整日忍受的痛苦,也是与这个女人一样,整日苍白着脸,他的凤眼深处便弥漫着一股,对苏莜莜的嫌恶。

啪!

屋内回荡着清晰的巴掌声。

青铜色的手掌大力扇下,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侵略了她的四肢百骸。圆润而散着湿气的杏儿眼,倏忽瞪大。

她竟……竟然被打了?

凤凌澈没有想打这女人的手感竟然这么好。

但冷漠的他,并没有什么好心肠。

他的大手打在苏莜莜脸上时,慢慢往下挪动,随即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放手……”

清瘦而白皙的小手狠狠捶打在如野兽般的男人身上,她那软绵无力的掌力,丝毫不能在古铜色皮肤上留下什么。

她的举动,触怒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小麦色充满了力量的大掌抓住白皙且软媚无骨的手腕……

咔嚓——

空气里清晰传来手骨脱臼的响动。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碰本王!”

她的手腕竟然生生被折了?

“啊!”

苏莜莜痛呼。

掌乾宫外,女人痛呼声,惊动了无数飞鸟,争相逃窜。

宫内,苏莜莜那苍白的额头,往外冒出薄薄的冷汗。冷汗一点点阔广,渐渐凝聚成黄豆大小的汗珠,往耳尖流淌。

剧烈的痛意,让苏莜莜浑身泛着冷汗。她诧异男人的力道,更诧异男人的心狠!

她可是连疤都没给男人留下,这个人居然折断了她的手……

凤凌澈冷漠的抽离了她的身子。

看着她的眼神中,还是冷冰冰的神色,没有一点情绪。

可,这样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来的话,却让苏莜莜的心脏猛然下沉。

“别以为嫁给了本王,就是王妃了。在本王眼里,你连万花楼的娼妓都还不如!”

冷酷的话从男人嘴里吐露出,一阵掌风袭来,还不等苏莜莜扒拉到能支撑的东西,就被利落的扫落下软塌。

身子骤然与冰冷的青石板接触,早就破碎不堪的四肢被膈应的,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刚被折磨过的身子,如何能承受这么不温柔的对待!

苏莜莜只觉得浑身都被撕裂了,只不过偶尔挣扎的疼痛,还能够证明她活着而已。

眼帘处,一双贵气逼人的长靴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这长靴的边角处,还用金线缝制出猛兽祥云的图案。但在她皱缩的瞳孔中,其中一只长靴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左手上!

“嘶……”

“疼吗。”

她那如瓷娃娃般粉白的下巴又被抬起,但这一次,还算是温柔。

苏莜莜被迫的与男人对峙。

他那被利刃凿刻过的五官,冷硬刚毅。刀削般的眉,如星辰般幽深的眸子,点绛般的唇。无不像是蘸了罂粟的毒汁般,引人趋之若鹜。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材,苏莜莜从未在记忆中见过。

对于苏莜莜眸中的痴缠色,男人见过太多了。没由来的,他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疼吗。”

他又问了一遍。

“疼。”

所以,踩在她手上的脚,可以松开了吗?

再这么被踩下去,她的两只手都要被废了!

得到回应的凤凌澈,嘴角勾起一抹罗刹地狱般诡异的微笑。在苏莜莜诧异的眸光中,绘着金边的长靴,狠狠发力,似乎要把她的手给碾碎,才肯罢休!

“贱人,谁许的你以下犯上?”

2

苏莜莜痛的发颤,冰凉凉的地面冷硬的将她四肢注入寒气。可冰寒并不能缓解左手被碾压的痛楚。

而他竟然就仗着苏莜莜的痛,开不了口,而给她下了死亡判决书!

“王妃忤逆犯上,罪不可恕。著关入寒牢,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可给王妃食一谷粟,喝一滴水!”

他冰冷而寒魄的喑哑声,回荡在寝殿内,可旁人却纷纷跪在地上,祈求他的宽恕。

赤色的帷帐外。

“请王三思!”一个普通宫女装束的婢子,诚惶诚恐的跪在男人身下,她的眸中全是卑敬的神色。

“王妃怎么说,也是帝姬,还请王上开恩,饶恕王妃一命!”

虽然求饶,但那宫婢眼眸深处,全是惧怕的神色。卑微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这个王,可是百域之中,身份最为尊贵的王。传言他凶残狠辣,残暴不仁。实力又是最强的,就算是帝君,也无法在他手中占到便宜。

她作为王妃身边的婢子,只能恳求王的宽恕!

然——

宫婢很快为她的求饶得到了惩罚。

“本王的话就是命令!”男人居高临下,冷漠近冷酷的看着卑微如蝼蚁的宫婢,“既然忠心为主,那就命你一起被关入寒牢。”

其他人正欲求情,男人散发着寒气的目光犹如一桶冰水,将他们淋了个透湿。

“若再有求情者,与王妃同诛!”

这下,他们终于是不敢再多说话,说错话。以免落得跟苏莜莜一个下场。

“青姬,你上来。”

随着冷酷的话音落尽,一个扭着蛇腰的女人,在他们的王,凤凌澈的视线中缓缓褪去了原本就薄如蝉翼的衣服。

凤凌澈搂住蛇腰,掌力散尽屋内烛火,顺着青姬的身子,滚入软塌。

一室旖旎。

寒牢。

传言寒牢是由数百冰魄石打造而成,虽不是什么值钱物,却同时具备柔韧与坚硬两种性质。可塑性极高,能被捏揉成任何形状。却又无法被任何锋利刃器割开。

用冰魄石铸就的牢狱,哪怕是百域高手,也无法逃脱。

被丢入草席时,苏莜莜惊呼一声,被痛的咧开了嘴。身边还有小宫女,在那儿夸张的大喊大叫。

“帝姬!”

宫女抽抽搭搭的,既心疼又惧怕的看着草席中的女子。

“王上怎么能够这样对帝姬!要是帝君看到帝姬被这样对待,肯定会心疼死的……”

苏莜莜头疼。

她浑身痛的厉害,不仅仅是下半身,还有脸上,手上,全都伤痕累累。现在又被不明音波连环攻击,苏莜莜觉得,这比在亚马逊被绿森蚺缠上还要让人发慌。

这个小宫女在说什么?

她不应该在飞机上的么,飞机漏油,导致失事。那恐怖的爆破声,还犹然在耳畔。怎么现在她手好脚好,还被安上了‘王妃’、‘帝姬’等等莫名其妙的词语……

苏莜莜抬起手,琥珀色的眸子骤然紧缩。

虽然被强制脱臼,松耷的挂在手腕上,可这只手娇小,柔润,白皙。温软的没有一丝褶皱,这比起她前世伤痕累累的手,美太多了。而另一只手,因被暴君踩碾过,上头聚集着几处淤青,还有破口。几条血丝,从伤口处漫出来。看起来着实可怖。

但无论是哪只手,手掌心都没有她熟悉的茧。

这不是她的身体!

怎么会?难道她穿越了?

周围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落入她的眼帘,再联想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有现在这具新的身体。或许,穿越这种狗血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她的头上……

那么也就是说,她原来的那具身体,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短暂的惊慌过后,苏莜莜平静的接受了她的新身份。前世的种种经历,造就了她随遇而安的性格。

反正若是回去,她的那具身体估计也被爆炸余波炸的干干净净。既然能活下来,还不如在这具身体里,安安分分的生活。面对过艰苦的环境,苏莜莜非常清楚生命的可贵。

可是,她心中也是有短暂不甘心的。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发育的怎么样,长得好看不好看。前世,她虽然皮肤没有这么细腻,但也是组里一枝花。

就希望这具身体,不要发育的太差,长得勉强中上之资就好。

“帝姬,你不要吓奴婢!帝姬不就是让人碾断了那个宠姬的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帝姬身份高贵,就算是王上也不应该这么对帝姬啊……”

3

什么!

原主竟然碾断了那暴君宠妃的腿?

难怪暴君那么恨这具身体。

可她又不是原主,有什么事情不能是双方好好坐下来,谈判能解决的么?

非要闹成这样。

小宫女哭的伤心,她的手揉搓在苏莜莜那白皙清瘦的手膀上。而伤口也自然与草席上冒出来的草茬子摩擦,小血珠滋滋的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嘶!

疼死她了!

苏莜莜没好气的将哭哭啼啼的小宫女扒拉到一边,“我没死!”

小宫女脸上骤然升起的一丝喜悦,但紧接着被苏莜莜浇下一桶凉水。

“但没死,也被你给害死了。”

“帝姬……”

小宫女委屈的抽搭着。

“这是哪儿?”

瞧着小宫女哭的这么伤心,苏莜莜无奈的叹气,企图转移小宫女的注意力。

这座牢狱被一层白皑皑的荧光包裹,但并不冷。手敲在荧光上,反而传来与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动。若是不仔细看,旁人还以为他们是被关在冰窖里,冰窖散发着幽幽的浅蓝白色光芒。每座牢狱,只有小小的一片空隙,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然而小宫女听到苏莜莜的问题后,不仅没有缓和面色,反而脸上铺就了层恐惧。

她害怕的,连哭都忘记了。

“寒牢,这是寒牢……”

小宫女吞了吞口水,近似呜咽,“帝姬我们会不会连骨头都不剩下,箐儿怕……不过帝君一定会救帝姬的,一定会的!”

苏莜莜没好气的扯了扯嘴角,帝姬帝姬的真是别扭,“停停停,叫我苏莜莜,或者莜莜!不准再叫我帝姬,知道吗。”

本来苏莜莜的出发点是很好的,却没想到箐儿听到她这么说后,仓皇的在草席上跪下!而且还立刻马上!

标准而一气呵成的动作,吓得苏莜莜一跳,很难让人将箐儿跟刚才的笨手笨脚联系起来。

小宫女畏畏缩缩的跪在一旁,待苏莜莜如同洪荒猛兽。

“帝姬,奴婢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帝姬,求帝姬惩罚!”

箐儿不敢不恭恭敬敬的,虽然苏莜莜被王上凌辱,但帝姬就是帝姬。上次有个宫婢只是言辞间稍稍对苏莜莜有些不确切,就被苏莜莜拔了舌头!那血腥残忍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

苏莜莜有些头疼。

她有这么让人害怕吗?

明明刚刚她的语气那么委婉,那么灵韵动人……

“我失忆了,你先告诉我,跟这具身体有关的事情吧。”

失忆?

宫婢害怕的连哭都忘记了,在出宫前,她就被帝君单独告知,若是帝姬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她的皮!

可现在……完了,她的皮肯定不保了。

为了她的这身皮,箐儿说的非常详细,生怕有什么遗漏。

原来苏莜莜穿越的这个世界,只有强者的血脉才能够站在最高处。每个域都有域主,而几大域主,都被几个大家族所控制。其中龙姓的最为强大,被百域尊为帝。而帝下面的领域,纷纷被凤家、司徒家、百里家瓜分。

所有领域的时间都过的非常缓慢,树木高大魁梧,飞禽巨兽,无不对王者血脉臣服。他们是被天选中的统领,自然站在最高处。

至于原主下嫁的这个领域,便是由凤家凤凌澈统治的冥域。

苏莜莜静静听着箐儿的话,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疑惑。箐儿所说的这个世界,怎么跟白皓哥哥所描绘的一般无二?

重生前,白皓哥哥经常会陪她,跟她讲故事。她从前都是当童话故事听的,如今想来,他故事里面所描述的情况,竟然和眼前所处地点别无二致!

她从箐儿嘴里听到同样的话后,这才终于是相信了白皓哥哥所说的这个世界竟然是真的!

也不知道飞机爆炸后,白皓哥哥怎么样了……

“帝姬,我们该怎么办……这冰魄石做成的大牢,会食人精魄。像奴婢,只需要几天就会变成行尸走肉的呀……”

好恶心的牢狱。

苏莜莜愤愤的想。

“你放心,本姑娘不会让你变成行尸走肉的!”苏莜莜握紧了小粉拳,言辞切切的说。

苏莜莜强撑着起身,想看看其他牢狱是什么样的状况。隔壁大叔胡子拉碴的,好像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他嘴角竟然流着唾沫,智商更是退化到了旧石器时代。只会对着苏莜莜傻笑。

那个场景,就好像一只科莫多巨蜥,朝着你滴着口水。

苏莜莜强忍着心悸,去另一面的牢狱看。左手边的强一点,但这个男人背对着她坐着,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情况。

但想必,能保持着挺立坐姿的男人,神志也差不到哪里去。

“嗨,大哥?”苏莜莜用胳膊戳了戳牢狱的栏杆,“你能回应我吗?要是方便的话,先帮我把手给归位……”

那个男人回过头来,惊的苏莜莜下巴都要掉了。

4

暴君?

不不,他应该不是。暴君的眼神是冷的,但这个大帅哥的眼神却是死寂的。而且大帅哥只是跟暴君有六分相似而已。这两人包括头发、瞳孔的颜色都不一样。若论容貌,暴君的脸是被刀斧凿刻开的刚毅,但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月光般冷然柔和。

像夜间山峦深处的泉水,与月光交相辉映。更似柔美透亮的小溪与青苔碎石滑过的触感。

被这样清澈又悠远的眼神盯住,恐怕任何人都有种被精神气洗刷后的通透感吧。

苏莜莜与他眼神相接,就是这般的感受。

但他为什么跟暴君这么像?

“柒柒!”

柒柒?

苏莜莜额头冒出三个问号,她好像记得暴君也叫她龙柒柒。

这个男的该不会是原主的故人?

“咳咳,既然你我二人相识一场,你就帮个忙,把脱臼的地方帮我接回去……”

见到她后,那男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抓着那什么栏杆,像发狂了一样,死死盯着苏莜莜。

“柒柒,真的是你吗?”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说,你我死生两不复见,你还说你看见我就,就觉得我恶心……”

大帅哥突然说出这么戳心窝子的话,让苏莜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大帅哥下一秒也着实让苏莜莜震惊了一把。

他迅速侧过头,不想让苏莜莜看到他的这张脸。傲岸的身子,竟然像个小娘们样儿,抽抽搭搭的。似乎正受着被烈火炙烤的煎熬。

“柒柒,你不要看我,”他道,“我知道我长得丑,不如长兄好看,你只要不看我,就不会嫌恶我的……”

苏莜莜,“……”

苏莜莜砸吧砸吧嘴,忽然觉得原主的审美很有问题。明明哥哥弟弟的容貌不相上下,她是怎么看出弟弟就比哥哥丑的?

“你很美啊。”苏莜莜说了一句实诚话。“所以不要想不开。”

“真的?”

男人侧过头来,如清泉般漂亮的眸子,透着震惊。也因为震惊,让他看人的目光,不再死寂。

龙柒柒竟然说他美?

这个字,即便是把刀架在龙柒柒脖子上,都不可能从龙柒柒嘴里说出来。

但苏莜莜显然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你也是因为得罪了暴君,所以被关进来的吗?”苏莜莜将脱臼的手凑到这个大帅哥面前,一边问,一边让大帅哥将她的手归于正位。“刚才听你的意思,暴君是你哥哥?暴君果然不愧是暴君,竟然将弟弟丢到这儿。”

她说这话时,眉目如飞。如一只从天外飞来的小精灵,俏脸透着股看尽繁花的空然,却又显得调皮可爱。

这是寒牢中绝不会有的颜色。

到这里的,不是对未来的绝望,便是恐惧。哪还能像苏莜莜这样没事人的嬉皮笑脸。

苏莜莜刚说完,镂花的粉色袖子就被箐儿小心扯了扯。“帝姬……”

“干嘛?”

这两个字声音很大,让人尴尬。箐儿赶紧摇头,“没什么……”

她们二人的拉扯,清晰的落入大帅哥眼中。凤羽墨嘴角抿了抿,带着试探的小心,“柒柒,你还记得我吗?”

苏莜莜刚要摇头,就被箐儿拉到一旁。

“帝姬,他是您亲自关进来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你没有在逗我?”

箐儿非常窘迫的点了点头,真是拜托老天爷,让帝姬恢复吧。不然她感觉她身上的皮,分分钟不保啊。

“而且帝姬你还说,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变成傻子。最好无魂无魄,形似走尸。”她现在说的都算是委婉的,当初帝姬骂人家的时候,可是比现在凶多了!

“哪个畜生这么说的?”苏莜莜一听就炸了,“这么恶毒的话,绝对不是我。”

“……”

寒牢陷于一种诡异的安静。

额,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安静,难道这句话真的是她说过的?

苏莜莜咳咳了两声,好不自在的抽了抽鼻子。

“那个,如果这话是我说的,我向你道歉。不过既然是我把你关进来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你放出去?”

苏莜莜说到这里时,眸色忽然如明烛点亮般,散发着一抹精光。但她似是转念想到了什么,眸子又黯淡下去。

“可是我也被关进来了。”说到这儿,苏莜莜委屈的朝凤羽墨摊手,“我救不了你。”

她那明媚的表情被中途掐断,就好似原本晴天万里,忽然雷霆将至。

凤羽墨不喜欢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双修长,骨骸分明的五指伸向苏莜莜,在苏莜莜诧异的眸光中,轻轻抚上苏莜莜那张粉嫩精致的小脸。

“我不出去,我会在这儿陪你。”

5

苏莜莜径直打落了他的手,凶巴巴的道,“那怎么行?既然是我害你进来的,怎么说,我也得让你出去!暴君呢,暴君不能让你离开寒牢?”

凤羽墨神色黯淡,“关我入寒牢的命令是帝君亲自颁布的,即便是长兄,也没有办法。”

帝君?哪个帝君?

箐儿瞧见苏莜莜脸上的困惑,连忙小声提醒,“帝君就是帝姬的长兄。”

原来是亲哥啊,苏莜莜脸上刹那间灿烂无比。

“帝君宠我吗?”

箐儿小身板又是一抖,宠,怎么不宠。只要是帝姬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辰也会给帝姬摘下来!

瞧着箐儿忙不迭点头的样子,苏莜莜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她让凤羽墨赶紧帮她将脱臼的手骨正位,随后在寒牢的栏杆上猛拍。

“有人吗?来人!叫那个什么王上过来!我……本帝姬有话跟那个家伙说!”

“吵什么吵?”

一个侍卫模样的走过来,拿着把长杆狠狠的往寒牢里戳,苏莜莜躲不及,一下子被撂倒在草地上。

摸摸被摔痛的屁股,苏莜莜怒目而视。

被她这么一瞪,侍卫嗤笑。“我说帝姬,你就省省吧。要是再惹怒王上,别说是寒牢了,连水牢都会让帝姬进。”

“哼,本帝姬会怕?”

她倒是不怕,可她身边的箐儿吓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帝姬,我们还是回去坐着吧……”

“坐什么坐!”苏莜莜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本姑娘都是为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吗,要是你再不出去,你就会变成一只傻瓜。”

她的话似是惹恼了侍卫。

“嘿哟!”

侍卫笑骂。

“好一对感人的主仆!”

侍卫将她原本就破碎不堪的粉红色衣衫,戳的更稀巴烂了。还边戳,便嗤笑辱骂。将苏莜莜那弹指可破的皮肤裸露无疑。

她原本这具身体就生的极美,小手小脚粉嫩着,似是上好的白玉凝脂。但因为破碎的衣服,将上面密布的可怕淤青展露无遗,让凤羽墨的眸色晦暗下去。

难道,柒柒已经被长兄给……

他额前的青筋隐隐一跳,隐忍的怒气如火山爆发。

“让长兄过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侍卫还是对凤羽墨很惧怕的,被隐隐的威压所迫,他像是老鼠见到了猫,连连弯腰点头。“是,小的这就禀告给王上。”

寝殿内。

得到消息的凤凌澈眼眸散着刻骨的寒意,他就知道凤羽墨见到龙柒柒就会失去原则。

可是。

龙柒柒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他们两个已经不可能了!

更何况龙柒柒狠狠伤害过凤羽墨,凤羽墨又何必对一个残花败柳心慈手软。

压隐着怒意,凤凌澈冷漠的对青姬说,“你先回去。”

青姬不敢不从,迅速收拾衣服离去。期间,就连嫉妒不安的神色都没有。

穿好衣物,凤凌澈随着侍从去往寒牢。他倒要看看,那个龙柒柒又使了什么手段,让他那个好弟弟一条心的扑在心狠手辣的龙柒柒身上。

他都想好,若是凤羽墨有半句要为龙柒柒求饶,他一定会当着凤羽墨的面,刺死龙柒柒!

苏莜莜等待的期间,托着腮,满眼的懵懂无知,拉着凤羽墨问东问西。

“你说你们这儿,最普通的树木都长得比巨人还高?”

白皓哥哥好像说过,这个世界的时间过得快或者慢,全都靠域主颁布的法规。也就是说,不同域之间,时间都是不同的。而被凤凌澈统治的冥域,时间过得非常慢,可能地球的一天过去了,这儿才过去一个时辰。

而这儿的飞禽走兽,甚至草木,都疯狂的长。犹如地球史前巨鳄巨蟒的,差不多都是那个层次。

想到没见过的怪兽怪草,苏莜莜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前世她为了替有钱人找到解决癌症的血清,进入亚马逊深处找寻各种标本,就对奇异花草走兽特别感兴趣。

只可惜她一来就被关到寒牢中,没有机会到外面看看。

凤羽墨看着苏莜莜发亮的眸子,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我只要顺着高大乔木,就能逃出去了?”

苏莜莜兴奋的语句还未划上个句号,便被冰冷刻薄的喑哑声给打断。

“逃?”

来人一身玄色的衣袍,光那身透着华光的绸缎便显得他贵不可言。更不要说袍服上被金线手绣的百兽朝贡图了。

“本王的王妃想要逃到哪里去?”凤凌澈阴沉的眸子,盯着寒牢草席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而那双还挂着血痂的小手,竟然扒在他弟弟的胳膊上。

简直恬不知耻!

凤凌澈脸上氤氲着层微薄的怒气。

果然才几个时辰不见,这个勾三搭四的女子,便想方设法的利用龙羽墨,逃出寒牢。

可他凤凌澈的寒牢,是有那么容易逃出去的吗!

“女人!你最好脑袋里别装一些勾引凤羽墨的法子,否则,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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