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心里到底藏了几个女人真相太可怕

  "小婉啊,就是这里了,赶快进去吧!好好玩啊!"

  "乖孩子,只要跟那个老大喝完酒,我们家就可以摆脱他们的纠缠了!"

  "你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人家,只有人家开心了,爸爸才能带你和你妈妈真正出国度假!"

  ……

  盛婉婉的脑子很是疼痛,原以为她父亲盛辉煌是真的要让她出国去度假,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把她送上飞机,反而把她送到了一群老男人的包厢里!

  被迫灌了许多下了药的酒,盛婉婉只觉得全身都在燥热,意识浑浊间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依稀记得,她在操起桌上的酒瓶敲破了为首一个男人的脑袋后,就慌不择路地往包厢外面跑了。

  奔跑的途中,她好像撞到了什么人,与那人起了一些冲突,然后就被那个人身边的家伙给打横了带走……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热,全身热得都要冒出汗来了,盛婉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现在只想着赶快找点冰冷的东西来降降火。

  一番胡乱摸索过后,她的指尖冷不丁地就触摸到了一具凉沁的身体,下意识地就往那身体上靠去,想要借由对方的冷意来降低自己身体的热度。

  "盛婉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着不断往自己身上蹭的女人,黑暗中的男人满面的阴沉,眸底泛着阵阵森然的冷意,大手重重一按,就将贴着自己女人给甩到了一边的大床上。

  要不是自己刚好去那家酒店应酬,他也没可能这么凑巧地就碰上了她吧?

  盛婉婉,这个跟他玩失踪,玩了整整三年的女人,居然真的回来了?

  而且一回来,就不停地往自己身上倒贴?

  "热,我好热啊……"

  头皮发麻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盛婉婉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感觉自己的心肺都要被烫熟了,很想赶紧找个什么东西来灭灭火。

  "热?你这是在邀请我给你灭火吗?"

  没好气地哼哧了一声,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英气的眉宇在黑暗中泛着森冷的光华,让人见了不禁为之一怵。

  盛婉婉这会儿已经热到六神无主了,只知道自己刚刚抱了那个男人后,身体的躁动似乎就缓解了不少,被推开后就本能又挣扎着再度凑到了男人的身上磨蹭,意识模糊地嘤咛道:"热,我好热,你帮我……"

  被盛婉婉这么一个捣鼓,男人的呼吸顿时就粗重了起来,在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后,就狠狠地将她按在了大床上,钳制住了她不安分的身子,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冷哧道:"盛婉婉,这是你自找的!"

  语罢,就不由分说地将盛婉婉身上的衣物给除去,俯身倾覆住了她滚烫的唇舌,与之纠缠不休。

  阔别三年,这个女人的样貌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地好看,那么地……让人愤怒!

  想到这儿,男人有些发狠咬破了盛婉婉的红唇,就着血腥味将她的呜咽声尽数吞入腹中,狠狠地凌迟,折磨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神经。

  夜凉,静如水。

  却,敌不过一室火热的温存与痴缠不休。

  ***

  盛婉婉是在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中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艰难地翻了一个身,她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有些恍恍惚惚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全身都酸痛得厉害,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胀痛难耐,让她不自觉地就拧高了眉头,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目光不经意一瞥,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

  灰白色基调的卧室,清冷之余又透出了一点淡漠来,让人感觉有些孤寂。

  怎么回事?

  她昨天不是拿了盛辉煌给她的机票,打算出国去旅游的吗?

  什么时候又跑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

  扶着胀痛的脑袋,盛婉婉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是被盛辉煌给骗了,被他带到了一个全是老男人的包厢里,要她去陪那些男人饮酒作乐!

  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逃出去了呀?

  难道,她后来被那些男人给追上,又被逮回去了?

  这么一想,盛婉婉再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与不适,踉跄着步伐很快就冲到了卫生间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她的神色甚是憔悴,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脖颈之下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些青紫的斑驳痕迹。

  见此,她顿时面色骤变,颤抖着就缓缓脱了身上陌生的睡裙,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面倒映之下,她的身上满是青紫不一的吻痕与掐痕,胸口处尤为密集明显,彰显着作恶者的粗暴,让她的脑子好一阵嗡鸣。

  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昨晚那个陌生男人的疯狂来。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她真的跟一个男的……那啥了?

  那,那个男人是谁?

  这么一想,盛婉婉努力回忆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但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那个男人的长相,面色顿时就惨白了起来。

  恰在这时,卫生间外传来了主卧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盛婉婉一个慌乱,就赶紧把睡裙给套上,做贼心虚般悄悄将卫生间的门给反锁了。

  卫生间外,来人似乎是看到卧室里没人后,就直接来到卫生间敲门的。

  "小婉,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整理好了就赶紧下楼来吃早餐吧。"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色听起来格外清冷,带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淡漠与疏离,让盛婉婉的心顿时为之紧紧一纠。

  这个男人,该不会就是昨天晚上跟自己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吧?

  这么一想,盛婉婉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房门后,就打算对着门外的人一通兴师问罪。

  但是房门开启后,她却是重重怔了下,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眼前的男人,轮廓深邃,五官精致宛若雕塑,完美到令人发指,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凛人的气度,让人不自觉地想为之折服。

  但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却是这个男人……居然,是个残废的?

  他的双腿似乎已经废了,无力地轻轻搭在轮椅上,上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眉头微蹙间,面色清冷而孤绝。

  "怎么,看到我你似乎很是意外?"

  稍稍扬起头,就触到了盛婉婉那一脸惊诧的神色,权景希的眉头不自觉地就拧高了起来,样子看上去甚是不悦。

  "你,你就是昨晚那个男的吧?真是卑鄙无耻!趁着我酒醉,就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说,盛婉婉顿时就从怔愣中回过神来,面色一怵就没万分愤然地指责他说道。

  "昨晚?盛婉婉,你这是在讽刺我?"

  一下子就被戳到了痛楚,权景希的神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原本就生人勿近的冷凛气度,此时越发地森冷逼人了,目光犀利地瞪向盛婉婉,言辞冷然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残废,很好欺负?"

  明知道他现在是残废,根本就做不来那样的事情,她居然还敢说出这么让他火大的话来?

  被权景希可怕的目光给摄了下,盛婉婉有些后怕,不自觉地就将脚步往身后挪去,下意识地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听着权景希的话,她的心下更是疑窦重重。

  他是个残废,做不来那样的事情,那……昨天晚上对她施暴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些老男人当中的其中一个?

  这么一想,盛婉婉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脱口就问道:"昨天晚上,除了你这个房间里是不是来过别的男人?"

  "呵!盛小姐,这里是权家!除了我,你还想见到其他什么男人?"

  被盛婉婉的话语给激怒了,权景希沉下了声色,甚是不悦地哼哧了一声,黑曜石般好看的子眸里俱是凛人的犀利与森寒。

  这里是权家,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了?

  但是如果昨天晚上对她行凶的那个男人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其他男人来过?"

  试探地问了下,盛婉婉的面上俱是一派不敢置信,眸底尽是满满的揣度与疑窦。

  "盛婉婉,我确定昨天晚上是我跟你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哪个男人的替身了?"

  被盛婉婉莫名其妙的话语给说得烦了,权景希犀利的目光攥着她,好似要将她的心思给看穿了一般。

  被权景希的话给摄了下,盛婉婉顿时重重一怔。

  昨晚他跟她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却没有跟她做那种事,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跟她发生了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

  被他这么一个眼神肃杀着看过来,盛婉婉顿时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抓紧了自己的睡裙,唯恐身上的吻痕烙印会被他给看到。

  都不敢说自己昨晚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破身了,支吾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现在的我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但那可不是你出轨的好借口!别忘了,我们一直都是合法的夫妻,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到底都是因为谁!"

  森寒了话语,权景希的面色格外冷沁,按了下扶手上的按钮后,就坐着轮椅出了房间,留给盛婉婉一个倨傲冷硬的背影。

  末了,又扔过来一句:"换好衣服洗漱完后就赶紧下来,我没有好心到会给你留两份早餐。"

  语罢,就坐着轮椅走了。

  留下神后的盛婉婉满面的惊怔,杵在原地久久地都无法回过神来。

  他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合法夫妻?

  她今年才二十二岁,男朋友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有结婚这么一说啊!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盛婉婉索性去了卫生间刷牙洗漱,打算下去吃早餐的时候再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卫生间的洗漱用具有两份,一男一女,还是情侣套装的。

  开了衣柜后,里头也都是属于她码数的衣服,裤子衣裙什么都有。

  而且,这些衣服都是当季最新的款式,什么牌子都有,看上去都挺不便宜的……

  随手拿了一条淡色的连身裙换上后,盛婉婉就出了卧室,到楼下用餐去了。

  楼下小餐厅里,权景希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上,无尽优雅地吃着早餐,那浑然天成的雍容气度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高雅的贵公子。

  这男人要不是双腿有残疾,其实还是很完美的。

  脑子乱糟糟的,盛婉婉目光一瞥,就看到了权景希旁边放多了一份早餐,那应该就是她的那份了。

  "过来。"

  见她杵在原地半天都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权景希声色微敛,便开口说道。

  虽然对这个男人甚是畏惧,但盛婉婉还是硬着头皮慢慢挪了过去。

  早餐很丰盛,有银耳羹,葡萄干吐司,煎鸡蛋、煎三文治跟玉米沙拉,基本都是她爱吃的口味。

  "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口味吗?还是说,三年过去了,你现在的口味也跟着变了?"

  目光落在她怔怔的神色上,权景希眸光微睐,淡淡吞吐了一句。

  他的口气平淡,话语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嘲讽与讥诮,让盛婉婉的心下甚是不自在。

  这个男人,怎么说话老是要带几根刺的?

  "这位先生,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虽然我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但我确实不认识你,请你不要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放下手里的刀叉,盛婉婉拧高了眉头如是说道。

  "不认识?昨晚求我救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认识,到现在才来跟我装失忆?"

  亦是不悦地放下手里的刀叉,权景希目光寒凛地瞥了盛婉婉一眼,眼底俱是一片森然的冷意。

  "昨晚?可是,你不是说昨晚那个男人不是你吗?"

  想起身上那一片青紫不一的吻痕,盛婉婉的面色越发苍白了起来。

  "不是我,你以为还能是谁?"

  昨晚要不是他刚好路过那个酒店,碰到了被下药的她,将她给带了回来,她以为她能够从那群老男人那里逃出生天?

  "盛婉婉,你最好记住是我将你从那些老男人的手里救回来的,如果你对我的做法不满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送回那群男人的老窝去!"

  愤然地落下一句,权景希已经没了吃早餐的兴趣,扔下餐巾后就坐着轮椅要走。

  所以,意思就是,昨晚是他将她带回来的,但跟她发生关系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斟酌了下权景希的话语,盛婉婉的面色就更加难看了。

  她居然被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人给强了?

  而且,还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犹如天打雷劈般,盛婉婉只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还有什么比莫名其妙失身更恐怖的事情吗?

  怔了怔,但见权景希要走,盛婉婉一个凛然起身,就急急地拦在他面前,道:"那个,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可是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早餐就不吃了,我要先走了!"

  一切都是盛辉煌搞的鬼!

  要不是被他给蓄意坑骗了,她也不至于这么莫名其妙地就失身!

  这么一想,她心下顿时一阵寒沁。

  怎么说她都是他的亲生女儿啊,他居然舍得这么算计她?

  他还配当一个父亲吗?

  按捺住心里头的怒火,盛婉婉忍着要狂奔回去将盛辉煌揪出来一阵质问的躁动,语罢就要离开小餐厅。

  但却在经过权景希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手腕被他大力地捏着,蚀骨般的疼痛席卷着盛婉婉甚是敏感的神经,让她身形一颤,眉头顿时就皱得老高。

  一脸寒气地看着盛婉婉,权景希的声色格外地冷沉晦暗,"你还想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啊!"

  莫名其妙地看了权景希一眼,盛婉婉回答得理所应当。

  "昨天晚上,有人将你送给了我,换取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讳莫如深地瞥了盛婉婉一眼,权景希的声色淡淡,却隐隐带着一种强硬的霸道。

  面色骤变,盛婉婉下意识地就脱口说道:"是我父亲?"

  权景希没有搭腔,但表情已经告诉了盛婉婉答案。

  该死!

  她居然真的被自己的父亲给卖了!

  咬了咬牙,盛婉婉满面的不甘心,抗议着翻动自己被他扣住的手腕挣扎道:"我的人身自由是我的,不是我父亲的,他没有可以把我卖给你的权利,所以我现在还是自由身!"

  语罢,就要甩开他的钳制,奈何他虽然双腿残疾,但是手上的力气却非常大,让她怎么都甩不开,反而被他抓得越发疼痛起来。

  "父债子偿,这道理你难道不懂?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习惯你权太太的身份。"

  眼底戾气毕现,权景希毫不留情地攥紧了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手骨给捏得脱臼。

  眉目一凛,盛婉婉被他眼里的暴戾给惊了下,都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现在,去把早餐吃了。"

  但见她安静了下来,模样惊怔之余还算乖巧,权景希这才微微消了气,淡淡地吞吐出一句。

  抿了抿红唇,盛婉婉心下很是不乐意,但触及权景希那双幽潭一般讳莫如深的眼睛,顿时就不敢再请以造次了。

  强忍着心头的不安与怒气,她老老实实地回到了餐桌上,闷闷地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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