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羞辱驴,驴一怒之下竟然
有些事情,发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几次过后就继往开来。那天之后,景副总终于乐滋滋的荣获重新入住主卧室,替千金小姐暖被捂脚的职责。而暖床捂脚之外的‘顺带服务’则是执行的格外勤劳,而且某副总似乎是对此类行为越来越上瘾,对自己女人的身体和声音俱都爱到欲罢不能,累的千金小姐每天都像横跨小半个地球一样的倒时差,却怎么倒也倒不过来。于是,被夫人很低调的宠着,纵容的尺度无限大的某君王,从此过后再难早朝。这副总掉了链子,可就真心苦了鹏举律师事务所的总经理阿囧。景霄楠蜜月渡的每日完成的工作量下降了至少也有30%,其中这10%远在悉尼的秦颜一声不吭的承担了,10%被阿囧苦大仇深的划拉了去,最后剩下的10%自然分散给了公司各个经理。当然,辛勤的劳动不能没有相应的报酬,加薪是自然。只是景霄楠每到发薪水的日子都挂着那副喜眉笑眼的神情大笔一挥的天女散金,弄的像这白花花的银子不是她家似得。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怀疑过鹏举的正主其实是这位发钱不眨眼的景副总。所以说么,真正郁闷的是从未缺过钱花的高总。高炅曾屡次在她这位副总乐不思蜀、告病在家,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候,试图拨通这人私人手机提醒她不要让总自己独守空楼。只是一大半的时候电话根本打不通,而那一小半能打通的时候,俩死党间的对话也基本如下:“小楠,你今天回公司吗?”喘息声传来,景霄楠较之平时略为沙哑的声音应道:“不回。”“但可是那Bukerman案件的计划我需要你帮我。。。”“先不说,我有事要忙!”“什么事啊这么忙?”高炅眼睛瞪的大大的。“房事!”然后便是嘟嘟嘟的凄凉声传来。。。高总经理:“。。。。。。”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为兄弟能两肋插刀,为女人能插兄弟两刀的极品哥们儿吧?阿囧瞬时间悲伤逆流成河。只是,自家铁杆死党风流快活,丢给自己一堆公务也就算了,翘班之余还空投了这么一个麻烦给自己算是怎么回事?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么?那就好好看看现在正站在总经理办公室,在桌对面抱着文件冲着高总含羞带臊笑不露齿的小李秘书吧。“还有什么事吗?”皱着眉头让帕克笔从自己手中滚落,掉在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高总抬眼看着这个自己读了半天合同才发现还是磨蹭没走的小李,眉目间难得露出几分不耐。“啊。。。”有点羞涩的低头一笑,小李此时的小女生神情有点刻意表现的味道在里面,看了看手里的膏药,说话样子吞吞吐吐显得十分的不好意思:“高总,是这样的,昨天。。。昨天看到您受伤了,所以从家里带来很灵光好用的药膏,我想,想帮你擦一下。”“受伤?”高炅皱了皱浓眉,不明所以。小李看了高炅一眼,害羞的咬了一咬嘴唇,举手动作非常小家碧玉的指了指自己额角,然后又指了指高炅,一系列举动之后又红了脸低头。哦。。。直接无视那女孩儿想要传达的害羞心动感觉,高炅保持着一脸威严的模样抬手碰了碰额头。那里红肿发热的一块小包在触碰下发出一阵不满,以疼痛的方式警告手的主人。高炅咝了一声放下手,皱着眉头不语。她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边走路边看安语心,导致一不小心撸了一下路旁电线杆的后果。清了请嗓子,将就要浮出表面的孩子气赶走,高炅轻描淡写不苟言笑的表达过谢意。在拒绝小李亲手帮自己上药之后,药膏留下,人可算是走了。松了口气,只有在单独待在办公室里才敢放心抠脚的阿囧拾起笔,揉了揉太阳穴翘着腿继续看着文件。只是好景不长,第一行字还没看完,办公室里再次回荡起敲门声。“进!!”动静很大的调整了坐姿,紧拧的眉头不悦出声。阿囧死死的盯着门口,准备在门被推开的那一霎那就让来人被她那锐利的眼刀给凌迟了。却不料木门荡开后,两处高耸先于那个被她挂念已久的人影进了办公室。一愣后,让眼刀飞的高总半空改变招数,唰唰唰的几记眼刀偏移开来,最多只是在脑海中用刀风削落了来人的衣服。“小语,你怎么来了?”欢快的放下笔,手一推桌面让桌椅划出,阿囧满面精神的迎了过去,看着安语心的眼神亮晶晶的恨不得甩甩尾巴。只可惜跑到半路才发现安语心背后很煞风景的同时跟着律师所另一位职员。身为人所畏惧的高总,某人不得不僵硬的摆回总经理架子,一本正经的听着这位律师的口头汇报,同时点头在文件上签字。安语心看了一眼阿囧装腔作势的模样,偷偷的翻个白眼不去戳穿。眼神绕过阿囧去看那宽大的办公桌,当一管红色的膏药映入眼帘时,静心修画过的眉毛微不可查的一颦,媚眼眯起。某总经理利用职权,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将这位姓安的美女律师置放在离自己办公室最近的地方。由此导致安语心与换来的三秘小李靠的很近,这新人许多小动作小心思都被冰雪聪明的某位用余光就看的一清二楚。至于这个药膏么,小李前段时间一不小心将腿磕到桌脚时用此来涂抹淤青处,说是特地从国内带来散化淤青的妙药。在心里摇了摇头,安语心对这样的感情表示不了解。高炅这样的人,又好色,又没个性,那么好欺负,没什么心眼。她真心想不通看上这个人的人,到底觉得这家伙好在哪里?只是不知为何,想着小李对这个白痴的种种用心,安语心心下忽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说不清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就是觉得不想见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因为。。。对!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女生!两个女生的感情,即便是在已经有够开放的21世纪,也是不被所有人接受的!此时高炅正好处理完手头事情,抬起头看向安语心。虽然在别人面前仍是故作稳重寡言,但安美女就是能一眼看出那目光中隐隐的喜欢和期待。对视的时间只有半秒多一点,只够长到让某颗原本平静的心恰好漏跳一拍。安语心不说什么,看不出丁点波澜和同事一起走出这位顶头上司的办公室。阿囧迟疑了一下,并不出声阻止。只是在木门从外关上后迅速的回到办公桌后,点击鼠标极快的打开与安语心的对话窗口。“小语小语,快下班了,一起去吃饭好吗?”电脑屏幕保持在这个窗口为最前的状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正在输入’的字样闪动。高炅动了动身子将桌椅挪的离显示屏近一点,期待夹杂紧张的看着这很让人有好感的四个字。打字的速度很慢,像是对话另一头的某人边写边删,一时拿不定主意。当然阿囧却不这么理解,咂了咂嘴,打字速度一向飞快的总经理总结性发言:果然每个人的手指灵活程度真实的反应了此人的属性。等待时一分一秒都变的异常缓慢,阿囧不记得自己盯了多久才看到那熟悉的桃红色字体。内容么,却没有辜负她的耐心。“今天确实可以。总是吃各种炒菜牛排谷物类的,也吃的腻了。现在天气渐渐转冷了,不如一起去吃火锅怎么样?一个人吃的没气氛。”这段还没看完,安语心又破天荒的发来个笑脸,跟了一句:“你那额头还痛吗?”本是眉开眼笑毫无形象的高总越看是看下去表情就变的越是凝重,整段看完后表情已经转化为警惕防范的模样。她家安语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解人意,这么温柔可爱?只是,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外电脑前同样等着回复的安语心看不见某囧此刻表情,只见‘正在输入’几个字闪了一会儿之后,屏幕上高炅惯用的黑色字体写出这样一个回复:“你是谁?!为什么要盗我女人的号!”安语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把手上补妆的化妆品通过电脑网络直接甩过去,丢那个白痴一脸腮红。放下手中东西,用那差点没把键盘按出几个洞的力道打出几个字,强势有力ctrl回车。“给我滚!!”收到指令的高总经理怔了一下,反而吁了口气笑的一脸傻相。是小语本人,已经确定了!警报解除!这不是盗号。只是现在的她似乎面临着另一个问题,怎么哄的让那傲娇炸毛受与自己重归于好。收拾收拾文件,将今晚需要看的所有内容都装进公文包里。高总取下衣架上的呢绒大衣换上,提溜着公文包人模狗样的走出了办公室。门外三位秘书均都微微起身,高炅交代了一下事务所的一些杂事之后,转身往外电梯那里走去。路过安语心所坐的地方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脚步停下,敲了敲这位员工的桌面。“小语,你前段时间处理的Bukerman案件做得不错。我正好要出去一趟处理相关事宜,你跟我一起去吧?”高炅道貌岸然的样子倒映在安语心的媚眼中,大庭广众之下这只自以为是狼还又披了一件羊皮的白痴羊又在玩这毫无意义的小招数。她懒得拆穿,只想问这高总,那么多层皮,您不嫌热么?于是某人毫无悬念的就这样被高总带着从公司离开,一共坐电梯到了停车的那一层。眼见阿囧迈着自以为潇洒的步伐往奔驰的驾驶座那侧走去,安语心赶忙出声阻止。“哎哎!”“啊?怎么?”很想摆出回眸一笑的表情,只可惜扭脖的姿势有点抽筋,阿囧闻声停下动作,看向安语心。“我来开。”从车主手里夺走了钥匙,不容拒绝的滑进车里驾驶座上。安语心拉下安全带系上,只给了阿囧足够的时间飞奔上车坐好,奔驰便安稳的后倒开向出口。至于这一向懒得开车的安律师何故如此,这就要倒带到几个月前。起初几次两人出街都是阿囧负责开车的,只是三次过后,安语心渐渐发现端倪。墨尔本这样在澳洲算数一数二的城市,绝大多数市中心附近的路况都是极佳的。只是为何每次坐阿囧车上,这家伙总会放着好好的平路不开,专拣那颠簸有坑洼的路走?后来细心聪慧的她逐渐发现,每次车颠起一次的时候,某白痴司机的视线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不用说也知道的某处。而那人双眼极其兴奋,吐着舌头轻咬舌尖,满怀期待的等着地球吸引力、惯性,等等物理现象导致的某美景发生的样子,让安语心有种想要低头避开目光的冲动。有句话怎么说的?——每当到了这种时候,姐总会低下姐的头。姐这不是在害羞,只是在地上找砖头。。。。。。。阻拦高总开车的次数多了,这白痴当然也能猜到她是发现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摆出个不满的表情,阿囧表示这缺乏信任的感觉真是让人不舒服。明明她最近一直都把视线保持在这女人的锁骨之上了,怎么还是不肯让她驾驶。低下头,某总经理愤愤不平,低低的声音却足以让身旁人听见:“什么嘛,你有的我都有!不就胸么,看一眼怎么了?”安语心嘲讽的一笑,侧目瞥了一眼,摇摇头:“你有么?我怎么看不出来?”“瞎说什么实话!我明明有一点的!!”“呵,”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阿囧发质偏硬的短发,安大美女此时莫名的心情不错:“阿囧谦虚了哦,其实不止,你还是有那么两个点的。”“。。。。。。”第一次被反骚扰,总经理红着脸低下头,掰来掰去的数自己的手指头。闷闷不乐的样子让一旁安语心看的一清二楚,不知不觉的,在心底滋生出一种类似爱怜的情绪。“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阿囧忽的抬起头眨眼看了看路。之前清晨第一缕朝阳透过白纱窗帘温柔的散入屋里,窗外那棵蓝花楹树上聚集了一群小鸟叽叽喳喳的又在开着早朝。因为昨夜两人不同于寻常的入睡过程,窗外那防光隔音的防盗铁窗没有如常被放落。此时向来浅眠的景霄楠在这清早阳光明媚的召唤下逐渐转醒。瘪了瘪嘴,一头毛茸茸短发的脑袋下意识蹭了蹭枕头。就算热爱生活,也不代表缺乏人性到对赖床这种有爱的习惯都会免疫。景霄楠用她那15%转醒了的大脑迅速思考了一下今天所有的安排,似乎没有什么固定好时间的行程,于是放松下精神准备继续之前的好梦,决定难得一次睡到自然醒。只是不过片刻,这清秀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毫无征兆的睁开。带着较长浓密睫毛的眼皮在上翻的那瞬间,一双黑亮的眸心极快从混沌变的清明。那近在咫尺的睡容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景霄楠颇有特点的薄唇甚为愉悦的勾起,然后弧度逐渐扩大,笑的是那么开心,只是那双眼眸中却一点点的流露出浓到化不开的柔情爱意。叶洛晨正面朝着她仍然停留在熟睡中,伊人侧躺在靠窗的那半张床上。自窗外洒入的阳光从微弱渐变的明亮,从景霄楠这个角度看去,自己心中爱极了的女人正被那一缕最为柔和的晨光笼罩包裹着,那柔美的睡颜似乎是散发着最纯洁无暇的光芒,美丽的如梦如幻,让人难以置信。景霄楠咂了咂嘴,不是很喜欢这如同梦境般的不真实感。于是她蹙眉点头决定,要主动证明此情此景并非只是之前好梦的延续。某女人非常不幸,被月老指定的另一半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念头闪过的下一秒,一双薄唇就带着湿漉漉的触感吸上了那光洁的额头。景霄楠闭着眼睛神情虔诚的在这私人所有物上盖着章,那柔滑的肌肤触感好的让她流连忘返。长途跋涉后最终才移至那被特意留在最后的朱唇,爱怜温柔的含住。这样温婉优雅的女子,终于在昨晚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而且,还是属于自己的女人。当这样的认知窜过那一大清早就又充满荷尔蒙的脑海时,景霄楠只觉得小腹一抽,某种强烈的感觉几乎在瞬间扩散到身体各处。揽着叶洛晨腰背的手在努力克制的力道下将娇躯搂紧,调整了位置让腾空的另一只手顺着那平滑的腹部摩擦着攀上了那柔软浑圆的高耸。只是还没有更多的动作,身体就被某人抻出的手臂而阻碍着,那微卷的睫毛贴着自己的眉梢刷过,露出那双清澈的月眸。景霄楠眨眼看进那双一泓清水般的美眸,发现这女人丝毫不像刚睡醒时的状态。她咧开嘴,覆着高耸的左手并没有停下动作,嘿嘿笑道:“原来景太太早就醒了啊?”不去理会此人这时调情的模样,只是在听见‘景太太’这个称呼时,那逗弄自己敏感处的手指突的加大了刺激的力道,似乎从指尖传来了一股电流,惹的她忍不住颤栗。叶洛晨努力按捺住那难以忽视的酥麻感,嗓音矫枉过正的带着一点点清冷:“你又怎么这么皮?一大清早就在乱来。”顿了一顿,终究还是在那挑逗下保持不了淡然,怪嗔的推了推景霄楠的肩膀:“手拿开了啦。。。”“就不!”露出那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样,景霄楠在阻力□体纹丝不动,却抻长了脖子挑衅般的吻了一下叶洛晨小巧的鼻尖,得瑟的让叶洛晨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刚体验过欢爱的身体在这样的爱抚下逐渐有了青涩的反应,肌肤在那触摸下变的柔软,似是要化为一滩水从某处流出,打湿那含羞待放的花瓣。叶洛晨颦着柳眉,不用细想也明白如果不阻止此人,下面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只好忍耐着那辛苦的感觉故意板起脸:“景霄楠,快停啦。你不要总是得寸进尺。”“得寸进尺?”清秀的小脸故作无辜状,景副总从棉被下伸出原先搂在美人腰身上的右手,看了看自己的食指中指,“实在委屈夫人了,我的手指只有三寸来长,进不了一尺。不如咱们将就一下,得寸进三寸吧!”“你。。。!”自知怎么说都说不过她,其实她那么想要的样子让叶洛晨也心底一软,潜意识琢磨着就想答应。只是经过昨夜身体还未恢复,确实真的不行。她低下头,轻轻叹息:“霄。。。还在痛。。。”果然还是这样的方式比较有效,景霄楠逐渐聚集起欲望的眼眸在一瞬间便即转化为关心担忧。收回手撑着床抬起点身子,桃花眼里充满了心疼与不安:“还疼么?那怎么办?”见她这副模样,叶洛晨极微的露出一点点带了几分疲惫感觉的笑容。也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玉般光滑的手臂,轻轻搂住景霄楠的脖颈,将她拉着慢慢重新躺下:“别担心,只要你乖点不要乱来就没事。”不忍看见景霄楠眼眸中那片心痛夹杂着自责,叶洛晨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薄唇边的脸颊作为安抚,柔声道:“以后起床动作不要总是这么猛然,会对身体不好。”“嗯!”景霄楠的忧虑还停留在爱人蜕变成女人那遗留的痛楚上,这时无论叶洛晨说的是什么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应下,更何况这女人说出的话语本就是为了她好?一年来朝夕相处让叶洛晨轻易的看懂了她此时的心情,逐而露出难得甜美的笑容。佳人笑的越是漂亮,那想就越不可能是好事——亘古不变的真理。果然,叶洛晨收起一点点笑容,晶莹剔透的一双眸子很认真的看着景霄楠,带着难以让人拒绝的柔弱开口:“霄,你昨晚那时,都没有也脱去衣服。。。”“啊?”话题跳脱的程度比较大,景副总没能跟的上,一脸茫然的神情顿时呆萌起来。“肌肤相亲,赤诚相对,可你呀,却只要单方面的如此。”不是责怪,不是指控,伊人轻轻的声音却只显得有些失落。“这。。。”景霄楠听懂了,只是有些犹豫的难为情。又不是上演激情戏,这样让她赤身裸体的在叶洛晨面前。。。她也是女生好吧?“算了吧。。。”极轻的叹息,看清了她此时不决模样的叶洛晨从面对着她侧卧的姿势转身仰躺,微微摇头合上眼眸:“霄对我还有保留,我知道的。”“不是啊!”景霄楠被冤枉的很是激动,连忙掀起被角踩着拖鞋下床。昨晚睡前她是奉命将自己扒了精光,此时站在床边赤身裸体的还很真诚的抬起双臂摆了个“十”字的造型表忠心,生怕叶洛晨误会伤心:“我没有对你保留的,真的没有的!不信你看啊!”说着还配合的晃了晃身体。一向动作优雅缓慢的叶洛晨这时却没有浪费分秒,动作很小的转头睁眼看去,那人坦诚相见的样子立即印入眼帘。略为健壮的身材,该有的女性曲线都有,腰身胯骨算是纤细,只是肩膀处略宽的给人一些能够承担压力困难的安全感。不经意的,叶洛晨的眼光落在了景霄楠那发育略为不良,但形状却尤为养眼的胸部之上。一双玉手很快的从棉被下伸出挡在眼前,捂住那露出绯红的脸颊,似笑似嗔的开口,无意中难得一次撒娇味道是那样的明显:“好了啦,真是不害羞。。。你快出去我要起来冲凉换衣服了。”“啊?”浑身光溜溜的景副总一下反应不过来,这。。。她又做错了?“快去出去啦!你还想一直这么站着吗?”“。。。哦。”之前两人间守礼时养成了回避的习惯,景霄楠呆愣着退了几步出房关门。在那木质的主卧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回神回来。不对啊?好像。。。还没等念头转换为行动,就听门的另一边咔嗒一声上了锁的声音。景霄楠哭笑不得的盯着门把,都老夫老妻该做的都做了,这女人至于傲娇到还要在赶她出去之后才起身锁门洗澡么?由于是秋天,虽然温度不是很低,但这样光溜着站了一会儿确实有些不适。景霄楠正纠结着她家女人对她像是防贼般的举动,主卧的门就开了一条缝。这下景霄楠算是敏捷,双眼放光的刚想要往里钻,可还没挪动多少被蒙了一头一脸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门里的叶洛晨递出去衣物之后,咬着下唇背肩抵着门。扬声轻柔的说了一句让那个傻瓜穿上衣服不要着凉,又抬手抚了抚自己滚烫的脸颊。昨夜的那些回忆似乎像始作俑者的那个无赖一样赖在脑海里不肯离开,白皙的面容浮着红晕,佳人嘟了嘟嘴,迈出修长白瓷的美腿去隔间放水。只是怎么看,那一贯优雅的步履今天都移动的有那么一点别扭。景霄楠站在门外捧着衣服,听见里间流水声,很是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刚离开不久的害羞女人。想起昨晚那粉嫩甬道里的触感,潮湿温暖,紧致的消魂蚀骨。她浑身一个激灵,欲求不满皱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此时早起饿的嗷嗷叫的威廉正好在楼上走道路过。本是慵懒悠然的模样,却在瞅了一眼景霄楠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后怪叫一声,原地一蹦一米高。落地后的某猫双足发力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如见鬼魅般连滚带爬的窜下了楼。听那声响,貌似是在过程中摔了好几跤。景霄楠再度不得不深深无奈,明明都是占她便宜好不好,要不要弄的反而像是自己在耍流氓?算了,回屋洗澡换衣服。虽然有说要去一起去吃个火锅,可是因为那个小插曲,不知道被景霄楠这副模样给莫名给萌到了,虽然也不知道这笑点在哪里,叶洛晨就是忍不住轻轻浅浅的笑了开来,声音银铃悦耳。抬手稍掩朱唇,笑完又去揉了揉某小狼额前的短发,几天来被禁锢在家里不得出门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我家霄霄真是越来越乖巧可爱了。”“哼!”自己只不过是被美女出浴图的香艳一幕给摄去了魂,反应过来才发现竟然被对反取笑了。景霄楠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过去伸臂搂住的叶洛晨的腰肢,带点恼羞成怒的心情低下头有点宣誓主权般的吻了一下那双柔嫩的朱唇,低沉着声音霸道说了句“不许笑!”。只是话音落后,自己却也忍不住的功破咧开嘴。相拥对视的两人含笑凝目,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就温馨旖旎起来,让人舍不得打断这种情意绵绵的时刻。抱着那香软的娇躯稍微亲热了一下,景副总总算没有忘记起初的目的。偏过身,拉着那微冷的柔荑,一言不发的就往卧室外走。倒是叶千金反而因为之前的插曲一时忘记了之前自己耿耿于怀的约定,一双月眸无辜看着那赏心悦目的背影,微带点可爱的迷糊感,开口道:“去哪儿呀?”“带你去看湖边风景!”景霄楠很大女人主义的宣布道,说完又转头过去龇牙一笑。此时只是想和眼前这人待在一起,半分也不介意要去的是哪里,叶洛晨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回握着那只温暖的掌心,温顺的跟在她身后一步步走去了书房。只是待到书房门前时景霄楠却又一怔,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一手绕过那诱人的腰线搂着洛晨,另一只手却按在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口中轻声似是抚慰道:“不要紧张,跟着我走哦。”不用她说,叶洛晨一点都没有无措感,在她的带领慢步走向前,安心平静的像是目能视物,绕过了躺椅,路过了书橱,直径走到景霄楠平日里工作的书桌前。这时景霄楠才松开了那只素若无骨的小手,拉过皮椅放在叶洛晨的身后,请按香肩让这女人坐下。嘱咐她不许睁眼之后,又双手搭在椅背上将她推到了书桌前,温言开口:“现在可以了。”叶洛晨依言睁开了双目,长长微卷的睫毛随着这个动作在空中翻起了个漂亮的弧度。待眼前景色映入眼帘后她惊喜的眨了眨眼,欣喜的神情很快表露了出来。虽然不是真实意义上的湖水,但景霄楠的布置却格外浪漫。书桌周围点了几个玻璃杯里装着的蜡烛,蜡烛旁几支盛开的玫瑰在桌上静静躺着,散发着幽香。而中央摆放了一个圆形偏大的鱼缸,里面盛满了水。从叶洛晨的这个角度看去,这水里漂有浮萍,水草,中间还浮着两小团透明点燃着的果冻蜡烛,从外形模样看来,应该是景霄楠亲手制作而成的。而透过浮萍中的间隙,她隐隐能看见‘湖水’中有金鱼,蝌蚪,还有几种不知名的小型鱼类在畅游。此时,景霄楠手一点某个按钮,扬声器里播放出幽静丛林山间的溪水风声,鸟语欢歌。在微暗烛光的点缀下,面前这一幕显得极有情调,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景副总精心布置的温柔陷阱中。而一贯优雅淡然的叶千金此次也没能幸免。伊人在湖边出神的看着风景,某人却在身边温柔注视着她。景霄楠一双白皙的手轻放在叶洛晨瘦弱的双肩上,俯□将脑袋搁置在叶洛晨一旁,耳朵蹭着耳朵,发丝纠缠,一同微笑着欣赏这浪漫的景色。“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嗯。”那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声音,轻柔如一片羽毛在叶洛晨心尖抚过。“怎么想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啊,”吻了吻叶洛晨的侧脸,滑腻的触感让景霄楠的薄唇舍不得离开,“就想让你开心,就想出来了。”“哼~”嘟嘴的表情,某千金悦耳的声音有点闷闷的,“不行!你快点老实交代,你用这种手段哄骗过多少女孩儿?”“呵。。。”真是个小女人,到这时候居然还不忘记吃醋。景霄楠却不介意,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别想蒙混过关,你快说~”“还记得咱们拍婚纱照的那天吗?”轻柔的打断了总是爱煞风景的小女人,景霄楠温柔的环住叶洛晨的身子,目光因为回忆而更加柔和,“那天,看着你为我穿着白色纯洁的婚纱下嫁,展现着女人最神圣最美丽的一刻。晨儿,我想你可能永远都不会体会到我那时的感动。那天在湖边我真的好想拥住你亲吻,好想抱起你大声宣布你从此就属于我一人的。看着你那美到摄人心魂的模样,我好想开心的笑,又好想尽情的哭。此后每一次看到我们婚纱照的时候,想起那终生难忘的一天,我心里的幸福感都无法言喻。”“霄。。。”心中原本也并非特别强烈的芥蒂因为这番话而烟消云散,叶洛晨抚上那双温暖的手,嘴中喃喃轻唤着某人的名字,闪烁的烛光映在她精致漂亮的脸庞上,似乎能看的见那月眸中的点点泪光。“晨儿,我好庆幸上天安排了我们相识。我已经想好了,决定了,我真的迫不及待准备和你开始我们的一生一世。我是真心的、诚心的,我想要陪伴你,我想要照顾你。从心动到古稀,不离不弃,好么?”转动过皮椅过来让她正对自己,一双手抻在皮椅扶手两侧,桃花眼居高临下一眨不眨的认真望进那秋水般温柔的月眸。叶洛晨看着柔光下更显清秀的脸庞,伸手抚上那细腻的面颊,破涕为笑的柔声道:“霄,你的话,好多哦。。。”随着这句话与话中暗示的意思,景霄楠只觉得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也就此绷断。她放弃了保持清醒保持自制,低头俯身,擒住了那一直以来都品尝不够的柔唇。不同于之前怜惜的感觉,这次的拥吻带上了更多的热度,有种想要就此融化在彼此身体里从此再不分开的味道。被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叶洛晨伸出手,第一次抬起玉臂主动圈住了景霄楠的脖颈。她回应着她的亲吻,却似乎永远及不上她的灵巧她的情动。唇齿间的缠绵诉说着未出口的爱意,这一刻的两人是毫无间隙的心意相通。在唇分的那一瞬,叶洛晨忍不住嘤咛出声,娇细微喘。刚被温水浸湿清洗过的身体在暗夜中散发着迷人诱惑的淡香,微湿柔顺搭落在肩前的青丝在与景霄楠亲吻拥抱之时透露出让人沉沦的浅光。攀附着那人的脖颈,叶洛晨将自己微微抬高,又让景霄楠更加贴近自己。两具富有女性曲线的身躯就此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薄薄衣衫上穿透来的对方逐渐发热的体温。与爱的那么深,爱了那么久的女人缠绵着,景霄楠只觉得再也按捺不住某种最原始的欲望。她一只手换过叶洛晨的消瘦的肩背,一只手臂贴着座椅搭在对方膝盖后。沉住气带着稳稳的力道,将某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叶洛晨单着一件略薄的丝绸睡衣的身子就如此被景霄楠抱在怀里,也不挣脱。只是因为窝在对方臂弯中的这个姿势,身前睡衣显得有些宽松了,露出了脖颈下大片的雪白肌肤。她也不动手去拉紧衣领,只是用那双月眸柔柔的带着点笑意望着那个盯着她j□j出的锁骨处的某人。眼帘中映出这诱惑到让人无法自己的美好身躯,景霄楠此时脑子有点乱乱的,似乎能听见背景有嗡嗡声,嘴唇以及口腔都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那么干燥。她努力的小幅度吞咽着,胸腔处某种欲望在血管中冲撞着,叫嚣着,血流顿时有些不均匀,因而双腿有种酥软感。注视着突然从温情浪漫变了个模样的景霄楠,被她抱在怀里的某个女人眼里一丝慌乱稍纵即逝,随即被平定下来。叶洛晨凝视那双似乎早就被自己烙在心底的桃花眼,动作柔缓的抬手,抚着那近在咫尺的光滑脸颊。“很难受?”温暖的掌心捧着发烫的皮肤,叶洛晨说话的语调轻轻的,眼底流淌着让人沉溺的温柔,“现在。。。很想?”带着点火效果的抚摸,纵容的言下之意,景霄楠猛地反应过来,迅速的抬眸盯着叶洛晨。那双桃花眼里明显的期待,带着浓浓的欲/望,如同猛虎想要扑到猎物之前的眼神。某个被抱着的女人心下一悸,到底还是保持不了对视的状态。不说话,叶洛晨伸出一双莲藕般嫩滑的玉臂,缠上那人的脖颈,拉近,将明显烧烫了的小脸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却完全无法平静下浑身上下无一不在兴奋到眩晕的细胞。景霄楠收臂将怀中的小女人抱的更紧,难得放弃斯文模样,快步走出了书房直到卧室门口,一脚抬起踢开门就往卧室中央的大床走去。是否作数。现下奔驰开往的地方似乎她不熟,于是猜不到司机大人的打算。“唉,不去秦颜离开的那天,景霄楠开始生病了。发烧咳嗽又眩晕,一病就病了四五天。这两件事情之间是否有关联,甚至因果关系,这个念头不是没有在叶洛晨脑海中闪过。只是她很快就微微笑了笑,轻轻摇头,有些事情想下去只会徒增烦恼。每当她心里有猜疑,或是有担心,哪怕只是一丝一毫,这个敏感细心的女人就会刻意去想那天夜里景霄楠呓语中的告白,将这些负面的想法冲洗的一干二净。爱情有一种奇妙的力量,能让理智稳妥的人奋不顾身,能让胆小害羞的人勇往直前,也能让叶洛晨这样自信淡然的性子变成酸甜苦辣都能感受得到的女人。病假的第六天下午,雨后的太阳透过景宅客厅窗外正对着的蓝花楹树斜斜的照了进来,暖暖的感觉而不会很晒。景副总与威廉正围着客厅里的餐桌坐着,各自霸占一个木椅,一人一猫俱都悠闲懒散的无所事事。景霄楠很放松的坐着阅读今天的财经新闻,威廉则吃饱了没事干在一边低着脑袋研究自己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尾巴,各忙各的气氛十分融洽乐呵。所以当叶洛晨温婉贤淑的从厨房端着果盘走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这般情景。这一大一小难得一次如此相安无事,乖乖的在餐桌前等着她。白色衣衫配着旧的有些泛白的牛仔裤,景霄楠斯文带笑的模样愣是把这休闲的搭配穿出了阳光白净的感觉。优雅的脚步不由自主的一顿,精致绝美的脸孔上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一双本就柔美的月眸变的更加柔和,叶洛晨脚步轻盈的向那餐桌走了过去。“晨儿。”余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走了过来,景霄楠的注意力立刻从报纸转移到桌对面的身影上。高烧过的身体难得有些虚弱,但这并不影响她仰起清秀的脸庞咧嘴笑的欢快,短发下露出的一双耳朵因为这个开心的表情略为向后上方提起,景副总此刻孩子气十足。有句话怎么说的?卖萌有罪。接触到那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犯罪”的眼光,叶洛晨抿嘴嫣然,垂下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宠溺的味道。目不转睛一直盯着眼前美人看着的景霄楠感觉到了,自从那天她酊咛大醉醒来之后,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她说不出是多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但对此直觉上隐隐感到,这绝对是她的福音。“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有些承受不了那逐渐灼热目光,叶洛晨抬手将一缕秀发挽在耳后,问道。虽然这几天下来已经习惯在每顿饭过后都用温度计量一下景霄楠的体温,此时想到,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去拂开某双剑眉上的细碎刘海。叶洛晨微冷的柔荑贴在景霄楠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某位病人的体温。“好些了。”不自然的让开,景霄楠伸手抓了抓额前刘海稍作掩饰。微微颦眉,见到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举动,一双月眸目不转睛的观察着某人此时的别扭,半晌后偏了偏头,叶洛晨在方桌对面坐了下来,轻笑摇头道:“以后要是再恋家或是想要偷懒,我允许你装病。真的生病很辛苦,又伤身体,还是不要了。”“呃!”犯傻被揭露时总有种无地自容的尴尬,幸好景副总脸皮够厚,只是愣了一下便又嘿嘿笑开,索性不再隐瞒。伸手从果盘上摘了个葡萄扔到嘴里,弯起的嘴角边嚼边问:“晨儿是怎么发现的?”“哼~”小巧的鼻子可爱的皱了皱,某女人表情得意中带点难得的俏皮。一开始景霄楠的确是发烧生病了,只是在她精心照料之下恢复的很快。刚才触碰之下发现她完全是正常体温,联想到吃饭时某人总是大口喝热汤再要求立刻量体温的情形,她真的很难还继续被蒙在鼓里。难怪前几天总是在卫生间里闻到中药的味道,她以为是某人怕苦没有将她亲手熬制的汤药喝完,原来玄机却是如此。见她不答,景霄楠自己想了想,也发现本就没有精心策划的一系列装病举动是破绽百出。仗着一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精神,景副总笑道:“这不是看你难得对我体贴一次么?”闻言柳眉微颦,叶洛晨稍有不悦:“这么说,难道我平时对你还不够好吗?”咳,一不小心走进雷区,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了吧!左看右看,景副总各种没话找话说:“晨儿,为什么我越看你,越觉得你真的很好看?越看越觉得看不够?”原本只是为了打岔而说的话却渐渐投入状态。单手支颐,景霄楠眼神有些痴迷的看着沐浴在阳光下那清纯人儿,自言自语道:“按理说这天天相处下来,不该是越发厌烦,审美疲劳么?”因为前面一句话还脸庞微红的某人在听见后半句话之后立刻走出这样的状态。这只猪!难道每次深情望着自己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看的丑了才算成功?叶洛晨微感无语。虽然努力告诫自己不要跟小病初愈的某人一般见识,但心情颇为放松的叶洛晨还是轻声哼道:“以你的审美观,被夸奖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我的审美观怎么了?”景副总闻言很快从情意绵绵的模样切换到满脸不服。“很傻呀,连给自己挑件衣服都不会,眼光太差了。”白皙漂亮的一双手动作优雅的剥着橘子皮,又仔细的除去一条条白色的橘络,这才放到景霄楠面前的碗里。“。。。。。。”这句话倒是没法反驳,景副总瘪嘴想了一会儿,叹气幽幽道:“谁让我把这一辈子所有的好眼光都攒着挑到了最好的另一半?这样其他时候自然就审美偏差了。”“咳——”另一张椅子上正躺靠着舔肚子的威廉动作一顿——不好!它被毛球噎到了!想呕!想吐!才不顾一旁某猫反胃的死去活来,景霄楠转念想后勾唇一笑:“晨儿还说我呢,你的眼力不也是差的不行吗?”“哪里差了?”“眼力不差。。。又怎么会看上我啊,景太太?”惬意的靠着椅背,景霄楠一口吞下半个橘子。平视着景霄楠,唇边弯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谁说要做你的太太了?”“没有吗?”景霄楠瞪大眼睛,又吞了手里另外半个橘子:“那好吧!我就测试测试你的眼力。”“嗯?”不知道这古灵精怪的景副总又在玩什么花样,叶洛晨安静的望着她,不变以应万变。只见景霄楠将果盘里的五个塑料小碗取出,倒扣在桌上排成一排。逐又摘下一粒青色葡萄,拾起一旁放的笔在葡萄上写了个“景”字,再将中间那个塑料碗拿起把葡萄放在碗下盖住:“这五个碗里,只有中间这个盖了青葡萄,一会儿我转动这五个碗,等我停了,你就告诉我哪个碗下有这粒写有景字葡萄。”这人呀,说她像孩子,还真的没有说错。叶洛晨的浅笑有点说不出的纵容,却也去配合这种孩子气的游戏:“只允许一次机会?”“嗯。。。这样吧,给你三个机会,如果三次都不对,那便输了。”“输了有什么惩罚吗?”“输了就说明你眼力不好,惩罚嘛就惩罚你接受我,正式做我的景太太。”叶洛晨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这人,见她虽然说的轻松,但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紧张。没有见过这样的求爱方式,叶千金偏头想了想,嫣然一笑:“那如果我选对了呢?”“那就罚我接受你,正式做你的叶太太。”“你又乱来,”叶洛晨作势就要站起:“我才不玩。”“哎哎!”景霄楠连忙拦住她,退让一步道:“那这样,你要是选对了,就说明你眼光够好,这样你不用答应我,可以自己去挑选觉得适合自己的人。”那就是求爱不成功咯?叶洛晨垂眸想了想,五个碗里可以挑三个,就算她没有看景霄楠转动塑料碗的动作,从概率上来说还是自己赢的机率比较大。她有些好奇,这个人又在动什么小心思?点点头,叶洛晨算是答应。景霄楠看她这样反倒笑了,似是胸有成竹,一手按住一个碗,道:“看清楚了,游戏开始咯!”说完,一双手就开始转换着移动面前倒扣着的碗。可能是因为练过乐器学过武术的缘故,景霄楠的动作十分灵活迅速,在她手下那五个碗在桌上从中心到桌边大幅度高速转动着。只是那叶千金一双月眸始终跟着那个盖着葡萄的碗,脸上的表情也认真到极具萌点。“好了。”转动了大致半分钟,景霄楠重新将五个碗列出一排在两人之间,自信的笑容散发着她一向独特的魅力。说罢,右手摆了个请的动作,胜券在握。叶洛晨的眼光落在从右数第二个碗倒扣的碗底上,她基本上敢肯定那就是起初扣在中间的那个碗。她唯一的迟疑就是在于景霄楠一定料到她眼力确实不错的可能,那么这其中必定有炸。谁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方桌对立面的两个女孩僵持着,一个轻松微笑,一个若有所思。就在此时,一团灰色的毛球一跃而起跳到桌上,威廉似乎心情不错的走到叶洛晨面前,硕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盯向碗盘的眼光。成功的抢到注意力后,某只毛茸茸的小脑袋一低,献宝往餐桌上吐出一口口水。透过晶莹的口水两人均能清晰的看见一个龙飞凤舞的“景”字,正是那青色的葡萄。青色的葡萄。。。的葡萄。。。萄。。。景霄楠双眼一黑。随着喵喵软叫,叶洛晨怔住的神情逐渐灵动起来,景霄楠一颗心沉到最底,悲愤凄然的看着那什么不好学偏偏学小狗欢快的摇着尾巴的一团毛。景威廉你是猫啊!干嘛总跨越种族甘愿堕落为狗啊!就算做狗你也没有必要当只走狗吧!难道你就不想晨儿下嫁给我陪咱爷俩一生一世吗?这下完了。景副总恨不能捶胸跺足。好笑的看着那人痛心疾首的模样,泛着柔柔光泽的双唇勾起一点点弧度。叶洛晨也不说话,只是将一只芊芊细手伸到桌上,在某人看来之后轻巧的翻起最右边那扣着的塑料碗——底下明显没有要找的那粒葡萄。景霄楠怔住,一副不可置信被雷劈过的神情盯着那白皙修长的素手。她这是。。。这是在。。。景副总眼睛瞪的大大的,整个小脸就只剩下这么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原本那一点点笑意扩散成嫣然的样子,叶洛晨美目流盼,带点妩媚的眼神看着呆掉的某个傻瓜,素手一动,又翻起一个塑料碗。当然,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就此停下,那精致绝美的脸上绽开绝世倾城的笑容,绝无前例的一次美艳到不可方物。叶洛晨就这样一言不发笑着看向景霄楠,翻开最后一个空的塑料碗。三个碗下,均没有那颗不可能存在的葡萄。按照游戏规则,那这惩罚便是。。。揭露了最后的答案,某个女人不再多言,噙笑优雅的站起,微微俯身在某人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极轻的一吻,又抬手抚了抚那薄唇旁光滑的脸颊。随即抱起一边那神气模样的威廉飘然而去,头也不回的上楼回屋。静静的客厅中,只留薄纱窗帘外的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叶洛晨就醒了过来,柔美的双眸还未睁开,就意识到自己的呼吸中充斥着那如雨后青草所发出的淡香。昨晚的回忆在一瞬间重回逐渐清醒的大脑,那双柔软的嘴唇微微翘起透露出她此刻的好心情。有点舍不得离开这样让人安心的怀抱,难得不去掩饰小女人神情的某千金仍是合眼小憩。虽然并没有再次入眠,可这一拖就过去的大半个小时。待她轻手轻脚的从仍在熟睡中的那人怀里离开,并且梳妆完毕之时,秦颜已经坐在客厅中端着早就冷掉的咖啡,将当日的财经晨报的所有报道都已阅读完毕。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便离开书房的秦颜路过主卧,不出意料的用余光看清里面并无一人。健身房不可能住人,楼下只有客房一间,所以当叶洛晨一边挽起散落肩背的青丝,一边从那屋中走出还很轻的带上门,秦颜并没有丝毫惊讶。看到客厅中的身影,叶洛晨直径从客房门口走了过去,也不介意秦颜的目光始终落在手中的报纸上,并无向她打招呼的意思。双手贴着身后曲线抚着睡裙,优雅的坐下,叶洛晨带着礼貌的浅笑看向秦颜,却也不开口。并非是谁的定力耐不过谁,但秦颜终究还是转头过来看着她。黑亮的眸心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但也见不得有多么冰冷。叶洛晨目光没有闪躲,只是微微一笑:“秦小姐好像有话想要和我说?”挑起眉梢偏了偏头,秦颜开口,语音平淡无波:“好像是叶小姐先示意想要谈话的吧?”抿嘴让那抹笑容漾开,叶洛晨看了一眼窗外蔚蓝的天空,声音仍是那么不温不火的轻柔:“如果秦小姐不是想要说什么,恐怕洛晨现在看到的,便是这空荡无人的客厅了。”没有什么肢体语言,却也不去否认,秦颜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终于进入主题,且是开门见山——“鹏举去年在悉尼开了分部,却只因为在墨尔本这里的公务同样繁忙,一直都是较为资深的律师常驻管理。但律师最多可以处理专业问题,分公司经营方面还是依赖景霄楠时常墨尔本悉尼两边飞,非常辛苦。”所以说,其实悉尼那边一直缺一个能主持局面的自己人。认真的听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话,听到这里叶洛晨也大约猜到了她这番话下面要带出的决定。柳眉稍微敛起,心下怜悯的那面虽然微动,可此刻断然不会惺惺作态的假装挽留。再说,以她的立场,用怎样的身份才有权利去挽留此人?两人不喜客套的性格略为相似,叶洛晨知道此时的劝说毫无必要,所以只是继续沉默。唇角幅度极小的弯起,对方这样的表现反而让秦颜有些欣赏。她站起身来,捧着手里的瓷杯去厨房清洗,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留下一句:“既然你已经听懂了,就替我转告她吧。”她向来喜欢聪明人,因为她不喜欢说多余的话。这种看似欠缺基本礼貌的态度没有让叶洛晨产生半分不悦,心里已经开始思考怎样让景霄楠明白这一夜发生的这些转变。那冰冷到有些孤傲的身姿很快就消失在景宅大门外,路边已经有一辆出租车等待着将她带回家里。叶洛晨看着远去的的士,缓缓摇头,这种方式的分离,注定了它不会成为最终定格的结局。没有关系,那个倔强的女孩只是需要时间,还有距离。当晚,叶洛晨在照例查看邮箱的时候,收到了这么一封无署名无主题的邮件:“副总办公室的钥匙我放在了秘书办公桌的抽屉里,重要的文件全都按照字母排序放在了她的文件夹那边,具体的已经和小赵交代过了。明早的飞机,到了之后会与高炅联系。景霄楠一直有压力大就失眠的习惯。如果睡前喝热牛奶会帮助她放松。她工作的时候习惯要喝咖啡,不同口味轮流换,休息的时候偏爱品茶。她自己可能不知道有中耳炎,耳朵不能进水。感冒的时候容易发作,所以每年四月份要去打预防针。。。。。。。”月眸一行行的看了下去:景霄楠饿狠之后会一下吃太多。。。景霄楠左腿受过伤偏弱。。。景霄楠擦防晒霜的时候总是忘记涂抹耳朵。。。并非特别长的一封信,虽然信息量很多,但写的言简意骇。只是这页面停留在叶洛晨的显示屏上很久很久,某道纤细养眼的身影一直在电脑前,坐了整整一晚。。。***************************************************************景霄楠这边喝的醉生梦死,高总那边也忙的不可开交。“小语,你看一会儿下班了,我正好顺路,一道送你回家怎么样?”堂堂高总经理一扫几年来在公司里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模样,咧着一张嘴亦步亦趋的跟在那双十二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后面,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一双眸心里正无声的播放孙燕姿的成名歌曲——绿光。“高总经理叫我进您办公室就是为了说这个?”安语心转过身,靠坐在总经理的办公桌上,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撑着桌面,胸口的本就被丰满撑起的衣扣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拉到极限,那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色泽。高炅连忙从讨好而微弓的身体站的笔直,居高临下好一览美景。“不好意思,”勾人的声音再是回绝都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我家再往北去只有断崖,除非高总经理前去是想自尽,否则小女子怎么想都想不明如何顺路。”“不碍事的不碍事,绕道无妨!”努力的将视线保持在那双半露在外的锁骨以上,高炅憨憨的笑着,早就将那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凿凿誓言丢到九霄之外。抛过去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安语心领先向门外走去,老佛爷向小高子发话般的颁懿旨:“饿了,送我吃饭去!”“好嘞!”安语心发现自己坐高炅的车时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想法设法让高总经理把一双吸铁石般质地的眼睛保持在车前的路上,而非她身前某两处。当然,吸铁石这个形容用的不大妥当,第一她没隆过胸,第二谁隆胸会用铁?只是这个问题她真的不想和高总经理讨论,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在初始不久后她也曾正面质问过,得到的答案则是:“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在对方看来时,有礼貌回视的习惯。”“什么意思?”安语心表示她真心没听懂。指了指那呼之欲出的双峰,高炅一脸无辜的答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把这衬衫褪去,下面的这一对小兔子们一定也是在挺立着凝视我的。”“。。。。。。”安语心晕厥。这种对话她打死都不要再经历一次。于是她做到的只能是尽量无视。所以当奔驰终于停在高级西餐厅的停车场时,安语心终于松下一口气,为自己又幸运的存活了一次高司机的技术而由衷庆幸。“你看好点什么了吗?”将菜单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安语心放低菜单,问着高炅。此时秀色可餐,高炅对于其他美食反倒不甚讲究,右手支着腮帮,嘿嘿笑着:“跟你一样。”点了点头,往服务员那里看了一眼,态度极好的金发女子便走了过来等待顾客点餐。安语心指了指菜单第二页的图片,启唇道:“黑椒牛排套餐,三分熟,来两份。”点头微笑,服务员在纸上记下,此时却不料另个雷人的声音喜滋滋响起:“我跟她一样,三分熟的黑椒牛排套餐,来两份。”“。。。。。。”阴云遍布的天边划过几道闪电,随后传来天雷滚滚的声音。安语心扶额,这人是把她当成猪了还是说前世本就是猪?费力的解释了一番,涵养极好的服务员小姐终于带着她那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走开。安语心喝了口冰水,这才进入答应一起吃这餐饭时她想交谈的主题。“高总经理,虽然我一直在鹏举工作勤奋成绩上佳,但您对我表现出的特殊关心让我十分费解啊!能麻烦您稍微解释一下吗?”闻言,高炅有点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难道我这叵测居心你这么聪明是没能看的明白?咱就心照不宣嘛,干嘛要说破?瘪了瘪嘴,阿囧低着头用手在桌上小幅度划拉,害羞道:“其实我对每位新来的员工都格外关心,让新人都有种来到温暖的大家庭中的感觉嘛。”一双妩媚的眼眸盯着这娃娃脸半晌,安语心噙着一丝轻蔑般的笑容转眸摇头,用轻声但是能让高炅听见的声音道:“这小样一看就受气十足。”“!!!”阿囧可不干了,立刻挺胸抬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安语心,满脸忿然:“口胡!哥一看就是霸气十足的万年帝王攻!”“呵。。。”看着某只受炸毛的模样,安语心抿嘴笑的魅惑,“高总经理这是在对我出柜吗?原来您喜欢是同性?语心先前还真没看出呢~”“。。。。。。”高炅原本斗志昂然的表情一下就变的挫败,再怎么说也算半个秘密就这样被诈了出来,而且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是有多傻。她欲哭无泪的与面前的胡椒粉对视,请问事情从何时发展到这一地步?看着这人低头懊恼的模样,安语心略略收起那终日挂在脸上的媚态,眼中闪过好几种不同的情绪,一个比一个消失的要快。终于,那双带着美瞳的眼眸定格在原先的媚笑上,却用从未对高炅用过的极低语气说出一句话,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清:“可是我不喜欢女人。你要是聪明人,一定记得要离我远些。”下景副总下巴严重脱臼维持在继续石化的状态中。。。买些蔬菜豆制品,怎么做火锅?再说我也懒得弄汤料,肯定是去超市买呀!”高炅一眨不眨的望着安语心那认真开车的侧脸,聊着日常生活话题时这位美女却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有理由心动。她一言不发的低头,不知何时开始,似乎要把眼光保持在脖颈之上并不像之前那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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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这样一则故事:
一个主人有一匹千里马和一头毛驴,它俩都给主人干活:驴拉磨,马驮着主人周游四方。但是,驴却经常遭到马的羞辱。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第九十九次辱骂驴说:
“没出息的家伙,一天到晚,围着一个石磨转去转来。眼睛还被蒙着,瞎走瞎忙。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早点死了吧!”
驴再也忍受不了马的侮辱,伤心得大哭着跑走了。
第二天,主人发觉驴不见了,便把马套到磨上。
马说:“我志在千里,怎么能为您拉磨呢?”
“可我要吃面啊!没有驴,总不能囫囵吃麦粒呀!”说着,主人用布蒙住了马的眼睛,并在它的屁股上重重地给了一掌。
马无可奈何地跟驴一样围着磨转起圈来。
才拉了一天磨,马就感到头昏脑胀,浑身酸疼得受不住了。它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
“唉!没想到驴干这活儿也不容易呀!今后再评论别人一定要先换到它的位置上试试再说。”
其实马干马的活,驴干驴的活,分工明确,各出各的一份力气。偏偏马好事,把驴气跑,吃了苦头才知道驴的作用原来也是不可或缺的。
做人,不要随意评论他人。有些事情好似冰山一角,你只看到了水面上的十分之一,却忽略了水面下的十分之九。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可乱胡言。
有些事情,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证,就开始随意曝光,造成的损害,也不是任何人能够全盘承受的。
不分黑白,颠倒是非,切勿瞎乱语。
来说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身边总有一些人喜欢说三道四,常常三言不靠谱,四语不着调,只为满足自己一时的快感,不顾及他人内心感受。
你要知道:搬弄是非,一不小心会砸了自己的脚,无中生有,稍有不慎便会自己掉了坑。
谣言就像写在水里的字,虽然不长久,但却流传飞快,伤害甚广。
不要因为一时的快感,而造成终生的悔恨。
他人的难处,你帮不到可以,但是请不要随意挖苦,惹人厌。
别人的痛苦,你安慰不了也无妨,但请别雪上加霜,招人烦。
管好自己的嘴,切勿祸从口出!做好自己的事,不要乱管他人。
做人将心比心,你会发现:
每个人都有无法去言说的无奈,我们要尽量去理解;做事换位思考,你会懂得:人人都有不为外人道的痛苦,我们要尽量去安慰。
做人,不要随意评论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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